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政治

3天前
6天前
我也试过上台朗诵。试过,或许意味着不会再上台朗诵,我是说表演的那种,或许是动地吟那几年的活动让我用光一辈子的朗诵配额了。动地吟出版过一本朗诵集《诗在臺上》,用的是繁体的臺,一字双意,既意味着上台朗诵诗作,也代表动地吟在台大表演。是的,动地吟曾经在台大演出一场,算是冲出国外,圆了大家的梦。 在登上动地吟舞台前,我对朗诵有些许抗拒。我不太喜欢表演,也许是害怕站在台上,被灯光照亮的模样。那是以前的我,在还没有了解和摸清朗诵以前,我写的诗和朗诵扯不上关系,那时,诗对于我来说只是阅读的文字,每个深奥的词汇背后都有故事,如何能意象化的把它朗读起来?2009年游川去世,动地吟纪念游川诗歌朗诵表演是我第一次站上诗的舞台,我还记得那个下午下了好大的雨,晚上的雪华堂坐满人,我不害怕丢脸,我只害怕听众听不清楚我拼错的音节。记忆总是很模糊的记住一些事情,又忘记一些,我记得后来在孝恩园和渡轮上的朗诵,却记不起在吉兰丹和砂拉越的舞台上到底做了什么。 最后一场动地吟,我们把诗歌朗诵换成诗剧,我那时候想,或许这就是朗诵的局限了。舞台不大,但作为纯文学的活动,这已经耗尽大家的精力,还有资源。每个人都歇斯底里地练习,每个人都忙着把亲朋戚友唤来参与,两天的动地吟下来,大家都虚脱了,动地吟也落下帷幕,完成它的历史任务。 到校园散播朗诵的种子 周若鹏还在舞台上,享受着属于他的灯光,但已经转换跑道,笑话总比现代诗容易让群众投入。其他的诗人还在创作,大多数仍然活跃于全国诗歌朗诵的评审活动。因为参与诗歌朗诵评审活动,我开始主动去认识参与朗诵活动的老师,从吉隆坡到雪兰莪各地,再延伸到北马南马,参与了很多场有关诗歌朗诵的讲座和培训营,目的只是想把诗歌朗诵做好,毕竟动地吟给人的印象是,诗人的语音语调不行,但学生可以把这一样东西做好,所以诗歌朗诵在校园应该会发展得更加蓬勃。这几年全国赛得到很多人的积极参与,也让这项活动变成一个瞩目的比赛,每一年从县赛到国赛,大家都想做得更好更多。 十多年过去了,动地吟逐渐成为历史。“每当马来西亚的政治人文社会有需要,动地吟就会出现。”忘了这是谁说的,动地吟没有再出现,证明马来西亚这几年的环境很不错,国泰民安。周若涛仍然积极推动朗诵活动,但更多时候是跨族群跨领域的朗诵活动,观摩的程度较高,通过诗作来传递政治讯息的目的减弱。吕育陶不再发表激昂的独立日或自辩书,两个孩子把他激进的棱角磨平,态度越来越低,视角放得更大。 龙哥已经许久不发表诗作,我问过他,他说“慢慢等”。傅老转为讲解各家学问,在“子”与“子”之间穿插,不亦乐乎。摇滚的修捷和国刚减少了呐喊,把对社会前途的不安转到女儿身上,还有其他几个诗人朋友,一些不太熟悉近况,一些已经很少创作。我和育龙仍然为朗诵活动东奔西走,这几年总算把诗歌朗诵的重点一一厘清,让许多指导老师和学生能够理解诗歌文本的重要性。 周若鹏曾经在群组里问,“几时再办一场动地吟?”没有诗人回答他,或许大家都在沉思,现在的马来西亚是否需要动地吟。动地吟已经完成它最重要的阶段性任务,除了诗作传达的社会人文意义,它让诗歌朗诵这项活动花开满地,当年感动的许多听众里面,有一些在职老师,他们把朗诵的种子散播在校园里,让全国诗歌朗诵比赛得到大家的喜爱与关注。这两年来看到很多当年的指导老师陆续退休,算一算诗人们也已经到了退休之龄。老师们卸下教鞭,可以继续为诗歌朗诵活动出力,指导或评审,还有很多舞台可以延续对诗歌朗诵的喜爱。再办动地吟,或许我对这个活动的兴趣不大,但办一场朗诵表演,由喜欢朗诵的老师或年轻朋友(包括曾经得奖的同学们)上台,或许真的可以想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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