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馬來西亞6州選舉:即時報道 雪兰莪 槟城 森美兰 登嘉楼 吉打 吉兰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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州選分析

發佈: 7:50am 13/06/2023 14505点阅

行動黨

鄭欽亮

亮劍

扎希

道歉

州選

巫統大會

郑钦亮.火箭向巫统道歉的笑话

鄭欽亮

面对马来票大量流失的巫统把气发在火箭身上,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无理取闹。

刚落幕的巫统代表大会,是团结政府里民主和巫统这对宿敌合作后的第一个正式“家访”,而主人家巫统成员对盟友行动党的怠慢与失态,明显暴露巫统家长上情未能下达的尴尬一面,也让人看到巫统基层仍然“巫火不容”的真实一面。

或许一些巫统党员觉得自动送上门的火箭人被同志们当面数落,行动党才是真正会觉得尴尬的一方,但是从宾主礼数论表现,主席扎希对大会的无法掌控,以及火箭秘书长陆兆福不卑不亢的回应,终究是凸显了一些巫统基层领导的傲慢和无礼。

当时巫统人的“释放纳吉”和“行动党须向巫统”声浪巨大,但陆兆福沉得住气,一句“我们应该向前看”化解了剑拔弩张的氛围,这是阿福哥的政治智慧。

其实巫青施压要火箭向巫统道歉是荒唐的要求,一些领袖公开声明6举不会投火箭候选人也属多余,特意在希盟领袖面前上演呼吁释放纳吉的悲情,则是对一个主打反贪的新政府的无礼与无聊挑衅。

扎希无力阻止这些低级表演,还为牢中的纳吉发出哀鸣,首相安华看在眼里,也应该是心中有数,就看他日后在特赦会议上的表现了。

要火箭向巫统道歉这件事,如果要成为一个合理的政治礼仪,那它必须是建立在火箭对巫统做了无礼侵犯的基础上。

但是,如果政治对骂与互批是无礼侵犯,这数十年来巫火之间的无礼侵犯却是互相的,不是单方面的,而且从内容来评估,巫统方面的言词是更加过激和尖锐,刀刀见血且含种族歧视,这一切历史都有记录。

基于政治团结戏码,火箭可以道歉,但台词最多是──“如果过去火箭对巫统有任何冒犯,火箭愿意道歉”,不过条件是巫统也得用同样的台词──“如果过去巫统对火箭有任何冒犯,巫统愿意道歉”回应,不然门儿都没有,因为双方的政治地位是同等的,没有谁比谁更加高尚,更没有人有条件判定谁对谁错。

至于有巫统成员说选票还无法投给火箭候选人,这一点倒是可以由他去慢慢考虑,理论上不会对6州选举的火箭得票有太大影响,因为火箭历来赢得的选区都没有靠巫统票。不也有巫统党员自己讲“火箭向来没有巫统票也一样胜选”吗?

倒是火箭呼吁支持者票投巫统,是一个得体的、有团结政府精神的表现,反正巫统选区的火箭票是少之又少且造不了王,喊一声好听的,做个好盟友,只要不看旧仇“向前看”,火箭就赢了风度。

总之这一次团结政府家宴的巫统站,面对马来票大量流失的巫统把气发在火箭身上,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无理取闹。两个月后的6州选举,巫统根本想不出有什么招数应对来势汹汹的国盟大军,连一个像样的口号都喊不出。

这一次可能是巫统的存亡之战,他们还在内讧与埋怨战友,大敌国盟则在收编巫统和所有马来选区的票仓,希盟真要慎防被巫统连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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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布: 7:00pm 19/06/2025 130点阅
道歉信/郑盈萱(玻璃市)

我曾经陷入过一种漫长的等待,像是被困在一池冰冷的水里,看不到边际,游不到尽头,只能硬着头皮摸索出路,最后被低于常温的温度通过肌肤上的毛孔一点一点地渗透、吞噬掉我体内仅存的温度。

这份长久的窒息感,在我收到人生第一封回信时得到了解脱。

我喜欢写信,又或者说,比起口头上讲,很多事情用笔字字句句写下来、拼音敲打出来,更清晰且通俗易懂。这个习惯从我还只是10岁的小毛孩延续到了现在,没什么不好的,只是不经意间养成了一个通病。

爱写道歉信——一个很文绉绉,又有点清新脱俗的习惯。

无法否认这是个非常高效率的道歉法,小孩子笔下圆润的笔画天生就比锋利的话更可爱,小图案修饰过的道歉卡片会让他们觉得我的诚意更加直观又沉甸甸,于是轻而易举就将那些冲突一笔勾销。也因为擅长使用这种更便捷的手段,所以我在处理人际关系上,没有真正开口说过一句“对不起”,自小到大,我都把它写成文字再转交对外。

曾经谈过一段即将迎来3周年(实际并没有等到)的青涩恋爱,分手的时候,我在微信上删删减减,给他发了两三条几百字的小作文。它真诚吗?当然真诚,每一个用词都是我在心里反复斟酌后的结果;每一个句子都是我小心翼翼的自我剖析和辩论般清晰条理的论据。

它们是我绞尽脑汁想出来的,掩饰我字里行间藏着心虚和愧疚的,一个最完美的包装。

两次恋爱经历,两次相同的结束方式,身边的朋友调侃我:你好奇怪,分手也要写长信,明明只需要两三句就能讲明白的东西。我心说,这没什么奇怪的,我只是把别人口中简单的“我不喜欢你了,也不想从头开始”拓展成文字版婉转的“我有想过坚持,可能到时候你也不会再喜欢我,我可能也会在过程中重新找到最开始的状态”,就是只想过坚持,并不是想继续坚持的意思。当时在聊天框敲下这行字的初衷很简单,只是希望一句伤人的话经过修饰可以再减少一点点攻击力而已。

当然,对方读完后回复的一句“所以你现在是不喜欢我了吧”瞬间就揭开了那条遮羞布,我一边思考要怎么解释,一边暗戳戳腹诽:非要弄烂我给自己搭好的台阶。

分手后,我交了一个很契合的朋友,座位之间隔着一条过道,我们上课明目张胆聊天,下课不约而同补觉,在我们高呼要一起奔赴理想的口号时,却渐行渐远走上了两条不一样的路。冲突的导火索非常莫名其妙,我很敏感地把她现实生活的冷漠归结为她不需要我了——于我而言,社交的目的在于需要与被需要的寄生关系——或许是受不了我接踵而至的无理取闹,我们再没说过话,微信上没有,现实更没有,一年的亲密换来隔一年的疏离。也许这才是社交的常态吧,我不会讲好听的话,不懂如何融入圈子,所以和谁都没办法维持长久关系。

为自己换来一份踏实

毕业典礼前一晚,我给身边好几个重要的人分别写了一封信,试图挽救我留下的恶劣形象。第一封,写给微信上被分手的前男友。第二封,写给曾经只维持一年友谊的好朋友。信里我分别写了两次对不起。一次,为我的自私道歉;一次,为我的无理取闹道歉。

几年来别别扭扭说不出来的3个字,只用一分钟就能在纸上流畅地写完。写了就是讲了,讲了代表放下了,放下了就是彻底释怀了。后悔也只会变成遗憾,而遗憾终究会被时间冲淡。

我按捺住鼓槌般加速的心跳鼓点,在合适的时机把这些信连带礼物交给他们,脸上装作无所谓的表情一一合影,用一辈子再也不见的语气告别,抓着存有照片的手机逃跑了。

我果然,更适合当一个逃兵。

针对他们收到信的反应,我做过许多设想——看都不看一眼丢进储物箱或垃圾桶里,并非没有可能,毕竟它始终只是一张薄薄的纸,纸张会发黄,字迹会模糊,没有任何多余的收藏价值——也许暗地里胡思乱想的原因,归根究底还是因为我从来没有收到过回信吧,小时候送出去的道歉信换来了赌气后的我原谅你,但承载着歉意的纸条早就被扔到某个角落去。

在几乎要忘记那些信里写过什么的时候,微信忽然弹出消息提示的小红点,在毕业了很长一段时间以后。

那个整整一年除了生日互相道贺一句“生日快乐”的朋友,给我回了一封小作文短信。

我看得很快,然后逐字逐句回复她,尽量用非常轻松且不在意的语气和表情包。在她没有及时回复的间隙里,又把聊天记录往上拉,反复默读一遍又一遍。第一句话,她说的是你好;最后一句话是,不管有没有意义还是要发出去。

我没忍住笑出来了,发自内心的喜悦,而不是毕业时浮于表面强忍尴尬装出的笑意。理由很复杂,出于她字里行间的笨拙;出于我发现她一直都跟我一样学不会嘴上说真话;出于我收到了人生中第一封回信,且它来自我认为已经无法再重建联系的朋友。——不,从收到回信的这一刻起,我希望可以重新回到好朋友的关系。

走在路上不小心撞了人,随口就能一句“不好意思”脱口而出;面对被自己搞砸的社交人际,却连“对不起”3个字都扭扭捏捏说不出口。也许只是担心,太亲密的关系会造成更多层次的伤害,也许……是习惯写信太久了,口头说话都变得生疏而怯懦了。

那些意识到错误就能坦坦荡荡道歉的人,有着怎样强大的情绪内核;当我们一直纠结于面子和自尊而找借口否定那些自私但真实的自我,除了陷入自我欺骗的恶性循环,又何尝不会对身边的人造成某些误会造成的伤害。

人际关系营造得再怎么华丽,归根结底的地基不过只是两点:信任和沟通而已。往往对于最亲近的人,会理所当然地怀着比对陌生人更对的揣测和下意识隐瞒,为关系恶化的走向添砖加瓦。

写,并不一定比讲来得真实。

但,不真实,不代表不够诚意,媒介的不同并不妨碍它的最终目的是学会表达,表达那些自己不敢脱口而出的,别人也想听到的漂亮话,还有真心话。

迟来的道歉信对别人而言还有没有意义,并不重要,总归是为自己换来一份踏实。

那封鼓起勇气写下的道歉信,在意想不到的日子里结束了这段漫长而不自知的等待,等待着有一个人,看得懂信里藏着的真心,掏出来,还给我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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